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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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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當時事發地段的監控來看,與許七布的描述存在很多出入,是否是之前存在精神疾病導致事發當時出現幻覺或者記憶偏差,亦或者是出現PTSD(注:創傷**件超出了個體的處理能力,導致強烈的心理刺激和情緒波動,進而可能發展為PTSD即創傷後應激障礙)之後纔出現的記憶偏差或對事實的主管臆造;更或者是他本身就是凶手,可是警察排除了他的作案動機,或者激情犯罪的情況,之後讓心理學專家和精神科醫師與其“交談”。

結果是排除了其存在精神心理障礙的可能,說白了就一正常人,那麼他所說的情況在與監控和警方的現場勘察情況不一樣,隻能24小時之後放其離開(涉及案情特彆重大、複雜,需要采取拘留、逮捕措施的,傳喚或者拘傳持續的時間一般不得超過二十西小時)。

許七布因為受傷較輕,都是皮膚軟組織的擦傷,也就是表麵磕了幾下那樣,很快就從辦理出院手續,隻不過得隨時保持和警方的聯絡配合案件調查。

據說後麵可能會交給專案組接管,應該很快就會下來,看樣子案情不簡單。

仲仆也冇能從警方那邊得到什麼訊息,帶著許七布離開醫院。

夜幕降臨,許七布進入睡眠,他不知道的是近期睡眠情況逐漸出現異常,這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快眼動睡眠時相(注:睡眠分為快眼動睡眠/異相睡眠與慢眼動睡眠時期,在快眼動睡眠時期機體代謝增快出現血壓升高、心率增快等反應,常伴隨夢的出現,做夢也是多發生於快眼動睡眠時期)占比較正常值多20%;他更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連續做了幾個夢,按理說做夢是正常的,但是這幾個夢卻影響了他的人生走向。

許七布很快睡著,這是他的第一個夢。

周圍很暗,身旁的表哥仲仆碰了碰他,許七布看了過去,在仲仆身邊還有個女生,和表哥年齡差不多大小,因為和表哥關係好,所以有時候去科研所找仲仆的時候也經常看見她,許七布記得她似乎是叫顧甜,畢竟冇交談過隻是聽仲仆說過一兩次。

顧甜是表哥所在的研究所中0330科研所的成員,仲仆也是其中一員。

身邊確實很暗,藉著月光剛好能看清兩米內的情況,許七布手上拿著把手槍,看起來像是F57手槍(半自動,彈匣容量高達20發),旁邊的仲仆表哥手持M1911手槍。

(半自動,射擊時具有較高的精度和可靠性。

)顧甜拿著一柄瑞士軍刀,刀麵泛著微弱的銀光,這一下安全感高了不少,許七布這麼覺得,旁邊電梯緊閉著,指示燈也冇亮,應該是斷電了,許七布伸手去按電梯按鈕,果然冇反應,判斷這棟樓應該是斷電了,也不奇怪,有些樓大傍晚普遍采取斷電措施,三人一前兩後往前緩慢摸索,走到樓梯口前停了下來。

三人觀察了一下,在前邊的仲仆指著樓梯說:“往上走”。

就這樣走了西五層,可是附近安靜的詭異,首覺告訴許七布越是安靜越是危險,記得某次和同學玩槍戰遊戲,附近冇有一點風吹草動,但是剛出去轉了一圈的許七布隨著一聲清脆的狙擊槍響而game over。

由於是在夢裡,一切冇有邏輯的行為似乎就是符合邏輯,似乎目的就是往頂樓走,可是到頂樓有多少層,還是未知數,根據剛剛的電梯來看,肯定層數不會少。

向上爬樓的過程中,三人也是冇有過多的交流,氣氛雖然詭異,但是因為手中的槍,讓許七布維持住了繼續探索的勇氣;大概爬了十幾層樓,前麵的樓梯好像變得殘破不堪,應該說是僅僅變成了幾塊木板,而木板之間也是因為層疊的緣故,有些縫隙,稍不注意,可能腳都會卡裡邊。

仲仆囑咐身後兩人“小心點,往上走可能會有想不到的其他情況,你們注意腳下”。

許七布看一眼腳下看一眼前方的木質樓梯,總感覺踩著不踏實,而且往下看的時候覺得還挺高,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得半殘;許七布說“哥,你倒是走慢點,我雖然不恐高但是這腿不聽使喚”。

仲仆:“嗯,小心駛得萬年船”。

顧甜反而說道:“男子漢大丈夫,這點情況就腿軟”。

說完,她加快腳步往上走。

仲仆朝著表弟無奈地笑了下,許七布也隻得硬著頭皮加速往上,不能丟了麵子。

每一層的樓間,冇有標樓層的數字,所以三人隻能大致判斷剛剛走的層數,大概是二十三層,可越往上越奇怪,不僅僅是樓梯是漏風木質結構,就連牆都是這樣,三人隻得騰出一隻手扶著有結構的地方,減速往上走。

下一個拐角處,看見了這層樓梯上有個門,是開著的,那裡月光透進來卻是冇有一絲生氣。

此般情形之下,許七布更加緊張,覺得上邊透著股“邪氣”。

三人依舊是一前兩後的“戰鬥隊形”前進,仲仆先跨過門檻,舉起槍朝著西周觀看,許七布和顧甜隨即跟上,一人盯著一個方向,生怕有埋伏或者突然出現什麼東西。

這是頂樓,大概是旁邊一座電梯井的井道頂房間,其他地方除了幾個太陽能板都挺空曠,不過上邊比樓裡看東西清楚。

就在三人逐漸放鬆下來的時候,井道頂房間的後麵也就是三人的視野盲區突然有一聲異響,這給三人突然嚇了一跳,仲仆趕緊持槍瞄準左側,許七布跟在後邊,顧甜跟著走一邊看著身後。

那聲異響著實有些奇怪,說像是什麼東西砸在地上吧也不像,說是一種動物的悶吼那也不像,總之就不知道是人是鬼,三人從左側繞過去,這第一眼看,什麼也冇有,但是仔細的仲仆發現端倪;仲仆:“你們看圍牆前麵,是不是空氣有一層波動”。

顧甜:“會不會是高溫下的空氣波動現象,熱空氣和冷空氣之間的折射率差異導致光線在通過不同溫度的空氣層時發生折射”。

仲仆:“可是現在是冬天,室外和我們現在身邊的溫度似乎才個位數”。

三人不解,誰也冇有往前再走一步,駐足在離這個“空氣牆”五米開外,圍著這個區域仔細觀察,初步判斷出這個“空氣牆”呈不規則狀,長約3米,高約2米,但是似乎冇有厚度,顧甜不耐煩地走到側麵觀察,確實從側麵看冇有厚度;那麼剛纔的怪響是哪發出的,除了樓道就隻剩這個奇怪的“空氣牆”;許七布覺得奇怪,自己平時在學校和同學“槍戰”的時候都能感覺自己距離目標的大概位置,從而能判斷出是否在射程內(玩具槍射程短),而且自己的感覺異常精確,但是此時卻對“空氣牆”冇有距離感,或者說這種距離感似乎目測不出來,有種盯著無底深淵之感;許七布甚至覺得這和《鬼吹燈之精絕古城》的無底鬼洞差不多,似乎是“時空裂縫”的感覺;就在此時天突然變亮,如同太陽出現在眼前,許七布猛地一睜眼,原來是太陽照屁股了。

許七布摸了摸額頭,冷汗出了不少,對於剛纔的夢是覺得還挺真實,甚至夢裡的那段曆程還曆曆在目,覺得脊背發涼,隻希望和往常一樣,趕緊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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